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婴童医事杂谈之二虫病

以前农村的小孩子,方便的时候都是没有固定场所的,经常是有了便意随便找个地方就解决了。我小的时候,偶尔会从大便中看到蠕动的虫子。对这种场景,孩子们通常是比较喜欢围观的。那一代普遍吃过打虫子药,印象最深的就是味道甜中带着一丝怪味的洋糖,即宝塔糖。以前寄生虫最常见的就是蛔虫。还有蛲虫,看到孩子经常抠挠屁股,家长一看就知道有虫子。晚上孩子睡着了,沾点香油抹到孩子肛门上,过一会虫子就钻出来了,端着洋油灯或蜡烛照着,一根一根的捡走。

当然现在虫子基本很少见了,吃的是杀过虫的粮食蔬菜,喝的是自来水,当然也不排除个别的人。记得我在单位上班的时候,一个同事跟我讲病房里的一个奇怪病人,老是说自己身上有虫子,要不停的用杀虫药往身上抹,不断的洗澡冲掉虫子,但查体什么也没发现,就以为这个病人是精神异常。后来打扫卫生的护工清扫房间时,发现这个病人吐的痰里面竟然有着密密麻麻的小虫子。听完我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。说来这些虫子怪病之类的我听过很多,但现实中竟然真有,还在自己的单位里面,怕到不怕,瘆人。但如果看了下面这些虫子引起的病,如果你心里一点没感觉,说明你真有定力。

附:寄生虫病聊谈录(选自闫云科《临证实验录》)

  

  年冬,解放军医院举办西学中班,负责教务之郭巍峰先生邀余讲痰饮。一晚,与三位军医聊天,某医提议,每人讲一寄生虫病例,余皆相许。

  刘军医:余天津亲戚之女,14岁,病再生障碍性贫血。多方医治,终不得愈,已面无血色,气息奄奄矣。邻人曰:“得病乱求医,西医无效,何不请中医瞧瞧。某大夫,凭脉断病,出神入化,明察秋毫,犹老吏断狱,每日门庭若市,鲜有误诊者。”遂诊之。曰:“虫症也。”语毕,众皆哗然,或嗤之以鼻,或掩口咬牙,暗道“一派胡言。”然病已至此,只能一试,死马权当活马医。药后时许,忽觉有物上蹿于喉,张口间,虫已落地,色白光洁,寸余长,手指粗,有足奔逃,家人追打击毙。众以为病根拔矣,然症仍无起色,不久即逝。

  唐军医:某年在团卫生所工作。一新兵早操不起床。战友呼之不应,推之僵矣。通知其父协商后事。翁云:“素体健如牛,何以不病而亡”?商定尸检。结果无异常发现。翁不依不饶:“为保卫祖国,送子参军,今白发人送黑发人,且不知其因,死不瞑目。”定要讨一结论。部队遂作出二次尸检决定。初,仅剖检脏腑,无所获。后开颅剔骨,务求得果。然开颅后亦未见异常,遂依次下查,见颈椎椎间孔内一蛔虫紧贴脊髓神经,约五寸许。由是悬案遂结。

  张军医:昔遇一六龄女孩,忽小便不通,用力努挣,始如屋漏,筋疲力尽,尿犹未尽。化验小便正常,初步检查亦未见异常。导尿管(橡胶)插不入,换金属导管,因疼痛哭闹遂停。翌日,尿道口露出一物,父拽之,一死蛔虫耳。约3mm粗,10cm长,尿遂畅通。或疑膀胱直肠瘘,作酚红试验,阴性也。蛔何以至膀胱?不得而知。

  余云:医院中医科李济民老先生云,六十年代初,彼供职于上社中心卫生院。一农妇,年已不惑,有美食癖,闻有办红白事筵,馋涎欲滴,必往乞食,众皆厌之、鄙之,总因其瘦骨嶙峋,又悯之、与之。忽一日,该妇求诊曰:“人皆谓吾馋,实病也。”李问:“何病耶?”曰:“腹有馋虫也。”“怪诞不经,余不之信。”曰:“闻香则上蹿至咽,窥镜可见。”“果如所言,当为汝去之。”遂令妇坐椅,前置肉碗,香溢满屋,须臾,妇张口指咽,示虫已至。李持镊窥之,果见一虫,首如蝼蛄,其色粉红,蹲伏舌根,踞于咽峡,犄角一双,左右游动,状若观望,其身则不得知也。候之再三,不再趋前。李徐徐伸镊,未及,已遁逸。复诱,蛰伏不应。未几妇逝。

  按:以上案例皆系传闻,可能亘古未闻。但可取之处系寄生虫无孔不入,多致奇病怪证,如蛔虫病嗜土是也。

  故为医者。遇到难解之奇病怪证时,应考虑是否寄生虫作孽,尤其来自偏壤山乡。卫生条件较差,生活习惯不良之患者,多此一想,不无有益。故录以上传闻,不只取之一笑,亦使受之一得耳。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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